一塌糊涂，
还是一塌糊涂，
高山数日没有指点沈飞，本以为沈飞会在这几日沉淀一下，思索琢磨，多少有些长进。
可今日一检验，依旧一塌糊涂！
竟是没有丝毫长进！
“这资质......太差了！”
高山面色阴沉，沈飞的资质出奇地差，比当初教导徐玉还要差，差到让高山都感到窒息。
管理能力差不多，可炼丹天赋却天差地别......
高山看着沈飞，眼角抽了抽，心中叹息，两相比较，他还是觉得徐玉更好一些。
“你多日未有寸进，看来炼制养血丹还不到时候。”
高山意有所指道。
沈飞闻言暗暗心惊，急忙道：“弟子驽钝，让高师失望了。”
“恳求高师不要放弃弟子，继续指点几日。”
“你这等资质，指点几日只怕没用啊。”
“弟子最近隐有感悟，突破就在这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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