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黎再次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是牧夫人淡漠的脸。

“母亲……”牧黎的声音很沙哑，牧夫人顿了一下，想开口说什么，但是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。
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牧夫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。

牧黎摇摇头，他现在还是觉得头有些晕，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生病的滋味了。

“等你恢复，把工作辞了吧。”牧夫人淡淡地说，语气不是询问，而是要求。

牧黎叹了一口气，即使声音沙哑，但他还是开口：“我不会辞职。”

牧夫人皱眉，自从牧黎成年后，他越来越不听她的话了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，真的很糟糕。

“难不成你真的想为了那群不相干的人，把自己的身体搞垮吗？”

牧黎就是发了个烧，牧夫人就把原因都归结到他的学生身上，他觉得很无理。

“母亲，我累了，您先回去休息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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